“临渊,你真是个好男人,真可靠,我信你!”
郁临渊觉得浑身上下寒毛直竖,他放在江砚祈头上的手已经僵成了肉碳,好半晌才憋出一个“嗯”字。
与此同时,街角处划过一道莲花暗纹衣摆。宽阔的街道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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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动作极快地回了府,一人正在院中等待,闻声立马转头,没等这人开口,黑衣人便揭开面巾,“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伯爷。”黑衣人摇头。
“什么?”程允怒然抬脚踹在他肩头,将人踹倒在地,“那么多人,带刀带箭,却连一个废物竖子都杀不了,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是为了气死我、给我送终吗!”
黑衣人不敢不满,忙起身跪好,解释道:“那江砚祈同城外回来,身边还跟着一个人,我们本以为又是哪路的纨绔公子,未曾想却是个武艺奇高的年轻人!我们吃了亏,江砚祈身上还带着哨子,郡王府的人不好对付,我怕落下痕迹,只得撤了。伯爷,我——”
“够了!”程允不解气的又是一脚,“此次不成,我暂且饶你,若是下次还不成,你就不用回来了,自己伸脖子放人家刀下吧!”
黑衣人冷汗涟涟,忙应了。
程允拂袖,咬牙道:“江砚祈害死我儿,害得我丢了侯爵,在朝野间成了笑柄,我若不杀他,难消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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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恨得必须除之而后快的江砚祈挂着两行热泪、被郁临渊搀扶着入了易安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