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闻言笑了笑,道:“为何?”
“那天是我死皮赖脸催着易安去的,他的狗脾气您也听说过的,浑起来六亲不认!您要是上门问他,他觉得莫名摊上了麻烦,觉得晦气,肯定要骂我的!”岑乐沂往太子脚边一蹲,捏起拳头替他捶腿,巴巴地向他撒娇,“好表哥,你疼疼我,别让我挨揍了!我保证以后少去烟花柳巷,少出声,少做事,好好做人成吗?”
太子垂眸看着他,片刻后才伸手往他额头敲了敲,温声道:“罢了,此事与你们无关。”
“表哥天下第一好!”岑乐沂总算松了口气,毕恭毕敬地将太子送出了府,自己也没了出门玩的心思,打着做戏给太子看的心思,颠颠地回院里看书去了。
“殿下。”向原打开马车门,又朝国公府大门看了一眼,“如何?”
“眼神闪烁不定,两个字:心虚。”太子上了马车,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孤这个小表弟,如今也敢对着孤撒谎了。”
向原想了想,道:“属下去查?”
太子闭目,道:“不必了,既然应了他,这次就算了,将他和小郡王从案子里摘出来。”
“是,对了,还有一件事。”向原凑近了些,低声说,“容王爷入宫谢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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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宫中,建宁帝坐在榻上,看着跪在几步外的萧慎玉,道:“身子还没好,大老远地入宫,又是一番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