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渑给江裕处理好了肩前的伤,嘱咐了几句就下去了。江裕大马金刀地坐在桌案后,瞥见江砚祈这混小子竟然在打瞌睡,他一脚踹在矮凳上,说:“军备是到了,老子的马呢!”

姚沥软着膝盖,犹豫地看了眼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别训我否则就骂你。”的江砚祈。

江裕看懂了,也跟着去看江砚祈。江砚祈又打了声哈欠,说:“等郁临渊来了不就知道了吗?要怪就怪他脚程慢,我都到了他还没到。”

竟然敢这么跟郡王说话。姚沥暗赞小郡王是个大英雄。

说谁谁到,帐外响起郁临渊的通报声。江裕把人叫了进来,见人面色无常就知道他把事儿办妥了,果然郁临渊道:“禀郡王,战马无恙,已经送到马厩了。”

“嗯,这次你们俩带领的小队立了大功,战后通通论功行赏。临渊,姚沥,你们都辛苦了,回去歇歇,养足精神,以备再战。”

“是,末将告退!”两人同时行礼,前后出了营帐。

帐内就剩下父子两人,江裕起身走到江砚祈面前,猛地伸手将江砚祈提溜起来,骂道:“我让你去楚国,你悄摸着来北境,罔顾军令!你怎么这么厉害呢?”

“我要不来,你那一队车马全玩完,后方供应不上,交战地还不知道怎么挨打呢!我这叫歪打正着,没想着要赏,但你不能骂我。”江砚祈转了一圈,从江裕手中逃脱。

江裕才懒得骂他,说:“那楚国那边怎么办?你的任务怎么办?”

“大周就剩你了,其他人都死光了?”江砚祈一屁股坐下,“萧怀川说不定都到楚国了,有他在,不需要你瞎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