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砚祈就地坐下,盘腿看着江砚祈,盯了半晌没把对方盯成筛子,倒是把他自己盯了个眼酸。
江砚祈瞥他一眼,“在一起了认真的要成亲不纳妾不生孩子生不出来但可以收养义子要亲孙找二弟去。我回去睡了,跑了这么久,累得要死。”
“……哦。”江裕挠头,“知父莫若儿啊,都不用我问了。”
江砚祈出了营帐,发现天已经转蓝了。江砚祈安排人给他扎了个营帐,离主营不远,他打着呵欠进了营帐,甩了脏靴子就往木床上蹿。
躺平的那一瞬间,浑身的骨头都麻软了下来。他从怀中摸出了那柄血玉簪,是那日城门分别时,萧怀川扔给他的彩礼,跟萧怀川头上的一模一样,正好配对,只是下面刻着个“易安”,一看就是萧怀川自己的手艺。
这簪子触手生凉,愣是在大夏天降人一身火气。江砚祈在安静的热气中捧着玉簪,想着萧怀川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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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葙关上了房门,将食盒放在桌上,打开取出个水壶,说:“这是在外面买的凉汤,我喝了觉得味道挺好,主子喝一碗解解暑。”
“好。”萧慎玉将玉簪插回发间,顺手推开了窗。
“我们的人已经散出去了,主子想要的消息很快就能探听到。”青葙又摸出一封信,拆开了递过去,“这是纾俞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