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跟幼猫似的,萧慎玉不会承认自己在第一声中竖了白旗,表面还要做高高在上的坏人派头。窗外的芙蓉开得越来越艳丽,他在花香拂面中挤进了泥泞的花壤,叫江砚祈在一瞬间失了声,做贼般地将脸埋进了双臂之中。
窗子不知何时被拉上了,只是江砚祈不知道,他失了神,什么都听不见闻不到,因为应付萧慎玉的热情就需要他全部的力气。
“啪!”
书桌的一只腿被生生的撞断了,文房四宝、古玩笔架碎了一地,那两盆木槿也摔成了泥,被失控的春|水浇了一身。
失控的滋味将江砚祈吓得浑身瘫软,他在低泣时被抱进了怀里。
萧慎玉哄着他,“别哭了,易安,易安?”
江砚祈还是哭,不搭理他,一点也不想搭理他。
萧慎玉把人欺负得狠了又有些后悔,他哄着江砚祈,可对方什么都不听。他没办法,只能去亲江砚祈的耳朵,用痒意来逼迫对方抬头。
江砚祈真的抬头了,眼睛通红,看得他心里一紧,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江砚祈哑声道:“丢死人了……”
“不丢人,没人瞧见。”萧慎玉把他抱紧了,“我没笑你,不怕,好不好?”
江砚祈吸了吸鼻子,“下人来收拾就会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