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无咎这年轻力壮、久经沙场的身子骨,自然不会把他自己撑死,可江随舟自己却不敢保证了。
“霍无咎!”他只得凶起声音来,低声道。
霍无咎的动作顿了顿。
撒欢的大狗向来是因着恃宠而骄,才敢那般放肆。但若主人家真的板起了脸,那这大狗自然不敢再造次,甚至还要摇摇尾巴,来表示自己并无恶意了。
霍无咎顿了顿,抬起头来,在江随舟嘴唇上湿漉漉地亲了一下。
“逗你呢。”他说。“没想再折腾你了。”
他若此时并没有紧紧将江随舟压在身下,恐怕这话还有几分可信。
江随舟静静看了他一会儿,便见霍无咎灰溜溜地从他身上翻了下去,重新将他揽进了怀里。
“好了,不闹你。”霍无咎认输道。
江随舟收回目光,低声补充道:“以后也不许再去霍玉衍那里喝酒。”
霍无咎闻言心说,反正都到这会儿了,以后喝不喝酒的还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话自然是不能说出口了。
他对江随舟乖乖点头道:“肯定不喝了。昨天那是我不知情,要是事先知道,我肯定一口也不喝。”
江随舟也没应声,只是抬起手来,将他搂在自己腰上摩挲的那只不老实的手拉开了。
“你怎么也没出门?”他又问道。
霍无咎心道,自然是因为只想陪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