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竞把他搂进怀里,享受着他柔软的肉体和天真的爱意,心里对未来没有丝毫打算。揉了几下鸡儿微硬,就低头亲吻脸颊,让他摸一下呀。
江桥一摸就羞红了脸,这还在商场里呢,啊混蛋。那牛仔裤布料下性器凸起,像驯马的长鞭,都不用抽他就主动湿了。
他疯了,在黑灯的拱廊里和陈书竞做爱。
江桥捂着嘴,不敢叫,随着节奏扭腰摆臀。纤细的身体被颠得上下耸动,摇摇晃晃。
一条腿立着,另一条腿被抬起来缠住劲瘦的腰际,高跟鞋松垮地颤抖,脚背紧绷。
陈书竞换了个姿势,让他扶着橱窗挨操。于是腕上那块昂贵的手表砰砰地往玻璃上撞,听得他心惊肉跳,爽得穴里直绞,差点高潮。
高潮时他小声地叫:“好重……轻点……啊……老公……陈书竞……啊……对不起……”
陈书竞低声嘲笑:“我看你骚成这样,不吃男人精液就活不了,干脆绑起来做肉便器,逼里永远满着好不好?”
“不要……”
“那我不操。”
“哦好啦,好……”江桥仰起脖颈,无奈地讨饶,“你想怎样都可以,好吧。别离开我就行……”
“还真挺傻的。”陈书竞低下头吻他,“你这么好,会有很多人爱你的,宝贝。”
所以不缺你一个,是吗。
江桥忍不住哭起来,陈书竞就说他是水龙头成精,不骂几句不会停。
江桥撇着嘴角无法反驳,心里却生出个荒诞的念头:分手也好,只要他能记住我就好。反正他永远也不会爱谁,就等于谁都爱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