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会有人为他自杀,我的妈。
之后有一段时间,俩人称得上是蜜里调油。尤其是性事中相当贴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江桥平常上学,周末就跟陈书竞出门,在物质上禁不住享受,在精神上欺骗自我,也挺快乐。
他们做完作业后闲着没事,偶尔会到碎片大厦喝下午茶,也去过白崖海边冲浪,在金融城的马场上跑马,还打了次猎枪。
那个靶场离伦敦一小时,在室外有片绿墙和棚顶,需要穿迷彩服,人不多但硝烟遍布,戴着护目镜也很难忍受。
枪是16,又长又重,抵着肩膀开枪,可一出膛枪就挪位了,还很耳鸣,准心自然凉凉。
江桥有点挫败。
陈书竞就跟他说:“这谁也不是上来就会,你怕什么?你就盯着那点,想着我他妈一定能成,射就完事。”
他说射的时候还挑逗了一下,用膝盖蹭了蹭江桥的大腿,弄得他身子一软,小脸晕红。
江桥听话照做,第九十三发终于中了内圈,高兴得当场蹦迪。要是所有事都这样就好了,只要有毅力多做几次,最终就能行。
但江桥转念又想,也不是有毅力就行。
得有钱付款,才行。
很显然,陈书竞这个靶子他就既打不到,也没有资本去试。但是如果,如果可以的话……
江桥想,他什么都愿意尝试。
这个想法在当时一闪即逝,但很快就在江桥心里扎根了,就像在用每一天的时光,给神许一个愿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