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抱住满怀的温香软玉,闭上双眼祈祷,让黑衣活得更久一点,那样他才能和娘子在一起更久一点。

秦嫀捧着他的脸,云鬓低垂,吐气如兰,细细密密地亲吻郎君,眉眼,额头,带给郎君片刻的宁静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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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离不得她。

去江家应邀那日,白衣郎君同坐在马车内,美名其曰顺道。

那江家宅院所在之处,旁边是那汴河的支流,风景优美,树木林立,在河边租个小船垂钓,岂不美哉?

租船?垂钓?

好不闲情逸致,这的确是自己的夫君所想得出来的事情。

江上日头毒辣,秦嫀未免夫君的盛世美颜被晒成黑炭,于是把自己头上的帷帽,送与爱郎:“若是日头毒辣,夫君就戴上罢。”

赵允承拿着这顶娘子的帷帽,神色变来变去,虽然但是,他亦点头应道:“多谢娘子关心。”

今日秦嫀盛装打扮,戴了金簪,着了绫罗,长眉连娟,美目盼兮:“夫君扶我。”

伸出芊芊素手,由赵允承扶她下了马车,往那江宅门前一站,般般入画,占尽风流。

她一福身,执团扇笑道:“奴家进去了。”

赵允承颔首,微笑叮嘱:“茶会结束,先遣人来寻我。”

秦嫀思索,想必是他要来接自己,嫣然笑道:“听夫君的。”

二姐姐站在身旁,见三妹妹和三妹夫难分难舍,不由好笑又羡慕:“好了,最多两个时辰,我们也就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