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下智能门上的温度,喃喃自语:“奇怪,温度很高啊,怎么会冷。”
软糖出门后就着急的想进电梯下楼,再加上阮初酒看到那俩保镖似的壮汉尴尬的鸡皮疙瘩都能起来,就没有回房间拿件外套。
“等会太阳完全升起来就不冷了。”这么想着,阮初酒牵着狗下了楼,到平常遛狗散步的公园,找到宠物专用是的小厕所解决软糖的生理需求。
遛狗的路上,阮初酒打了无数个哈欠,风一吹就带着脑袋密密的针扎似的疼。
走了好一会儿,阮初酒才觉得没那么冷,只是头疼的越发厉害。
走至一个休息椅处,阮初酒拉着软糖停了下来:“软糖,我们休息会儿哦。”
怕狗狗的毛掉落在椅子上,阮初酒就没有将软糖抱到椅子上,只是紧紧地握着牵引绳怕它走丢。
视线随意地落在前面的湖面上,阮初酒突然就想起傅闻钦那晚留下的那句话。
“骗子,说好等我回来就告诉我的。”阮初酒小声嘟囔着,说着说着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算了吧,不见也好,见面了反倒尴尬。”
话音刚落,阮初酒就听到一声短促的轻笑。
“尴尬什么。”
阮初酒瞳孔不自觉地放大,猛然转身,果然看到傅闻钦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
“你怎么来了。”被人抓住自己说的悄悄话,阮含之心虚的缩了缩。
傅闻钦却突然皱起眉:“脸怎么这么红,身体不舒服?”
“没有啊,就是睡得有点晚所以头疼。”阮初酒用空下来的那只手摸了摸脸颊,“很红吗?”
傅闻钦的冷眉却越皱越深,他向前跨了一大步,紧贴着阮初酒的背部,弯腰将手贴到阮初酒的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