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扑到耳边,阮初酒一怔,耳尖骤然红了个透。

“发烧了。”傅闻钦泛着冷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啊?”阮初酒自己贴上去摸了摸,“我怎么没摸出来。”

阮初酒白皙软嫩的手在额间左摸右摸,是不是还碰到傅闻钦的手。

傅闻钦抿了抿唇,起身拿出终端发了条信息。

阮初酒实在是摸不出自己有什么不对劲,但脑袋确实越来越重,脑中密密麻麻的刺痛也让他很难受。

“别动,先回家。”傅闻钦单手将乖巧坐在地上的小白狗抱了起来,另一只手牵上阮初酒的手,“待会让医生到家里看看。”

傅闻钦一路沉默着送他回家,阮初酒鼻尖全是淡淡的柏木香味。

他偷偷抬眸,入目的是傅闻钦优越冷硬的下颌线条。

傅闻钦是喷香水了吗。

阮初酒好奇地嗅了嗅,闻着淡淡的柏木清香,似乎连脑中的刺痛都减轻了一点。

回到家,阮初酒摁下指纹打开了门。

阮含之和唐昼邺已经醒了,唐昼邺非要跟着阮含之身后打下手,两个成年男人将不大的厨房挤得满满当当。

看到阮初酒回来,阮含之推开一个劲往往自己这边凑过来的唐昼邺:“酒酒,软糖溜了吗?”

刚说完,阮含之就看到自家儿子身后又冒出一个高大的男人。

再一看,哦,那个即将要骗走自家小儿子的臭男人。

“爸爸。”阮初酒此时仿佛一个蔫了叶子的植物,蔫哒哒的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