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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我喜欢伪装,喜欢一个人幻想很多东西,我不像季朗那样天生乐观,他看起来似乎从不在乎任何别人的目光,想做什么说什么想什么,从来不考虑后果。

可这么多年,我习惯独守秘密了。

出自家庭的问题也好,个人性格问题也好,假如有人不能对我敞开心扉的话,我大概会孤独终老也不会轻易说出自己的秘密。

当然,阮学海知道我的秘密,他算个奇葩,不算普通人。

阮铁子知道我喜欢男人,在我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并且一度认为自己是个怪物的时候,阮学海很大度的说没关系,他也觉得男人很好,这没什么不对的,不应该为这个不开心。

这都不算什么。

当然,阮学海说假如我不想被人知道这些就可以不讲,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通情达理,我问阮学海为什么接受的这么容易,他说他比我发现自己是个gay,更早。

对,他也是。

我觉得阮学海简直早熟的可怕,我告诉他的时候我们才刚刚初中毕业,他竟然早就开始垂涎身边的男孩子了……我甚至隐隐担心起自己的贞操来。

阮学海说别担心,他对我就像在看x光片,连我肺片有没有阴影他都瞧的一清二楚,实在是没有其他想法。

我很庆幸我的铁子这么有节操,毕竟我对他也没兴趣,只是看到他的脚踝我也能透视出x光片里的骷颅骨头来。

我们都对对方毫无想法,这简直是全世界最皆大欢喜的事情了。

我是初二的时候发现的,男生们都在喜欢讨论女生里面谁的胸最大,我一直以为是自己太爱学习所以不屑与他们为伍讨论那些龌龊的事儿,但直到某天我和一群人在厕所里小便时,大家纷纷掏鸟儿出来要比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