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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厕所里经常会发生的一幕。

当时的班长说他那天体育课看文艺委员跑步时胸部一颤一颤的,看硬了,我听到觉得很恶心,然后大家都在厕所喊我一起脱裤子比鸟儿。

我跑了。

因为我看到那么多的……鸟儿,我可耻的有反应了。

我不记得当时大家的脸,也不记得都有谁,但我知道,面对女生的胸时,我永远也不会有那种感觉。

初中毕业的时候和阮学海坦白,可能脑子抽了竟然告诉他,那应该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小小的出柜,也是最后一次,好在这家伙平时不着调,安慰我倒是有一套。

再后来,我开始有更多的生理反应,梦里全是一些男人的身影,瞧不清样子,却看得见身材,都是极好的,大概是我看运动广告看多了。

所以,我从不在心里否认对季朗的好感。

第一次在厕所看到他的老二会心动,看到他体育课时飞奔的矫健身影会心动,甚至他性感的嗓音,他似有若无的撩拨,我都会心动。

可我不会主动。

我一直都想离开这个地方,这个小县城,它太小了,小到你今天菜吃咸了,明天你后街的邻居都会知道你到底吃了几根咸菜,我知道,待在这里,我也许会永远安逸下去,可我得不到理解,或者还会被误解。

我不想这样压抑,或者我需要一个同类缓解压抑的心情。

我应该乐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