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途不懂这些药名具体的字是什么,干脆调出语音备忘录,将赵千行说的都录了下来,然后插着耳机下楼,去小区外的药店。
他向来是个出色的跑腿小弟,不出二十分钟就将所有的药买齐了回来,都是常见药,不过据导购说都很苦,他还贴心地买了盒糖。
赵千行向他道谢,然后对他比了个“请”的手势。
李途笑容僵硬地走去门边,离开时不太甘心地问,“赵老师,你和原烈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赵千行冷淡地说,“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反锁了。”
那扇门在他面前合上,赵千行不慌不忙地走进厨房,将这些淹没成粉,小心藏好。
原烈下午两点回来,眼里的笑容在看见赵千行朝阳台外伸手的那刻凝固。
“哥,你想跳下去吗?”原烈快步走过去,一把环住赵千行的腰,将他后拉,等退到落地窗后,又狠狠咬了一口他肩膀。
“我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赵千行反问。
原烈扳过赵千行下巴,将唇贴上去,动作温柔声音寒冷:“你活着的时候我不允许你离开,死了之后,就更没办法走了。”
他挑开赵千行唇缝,逗弄着那根柔软的舌头,手从衣摆伸进去,抚摸赵千行后背。蝴蝶骨如今有些硌手,原烈捏了两把,轻声道:“哥哥你瘦了。”
原烈将赵千行压在落地窗上,手紧扣他的手指,顺着脖颈一寸寸向下吮吸啃咬,在本就遍布红痕的背上添加新的印记。
(……)
“哥,我去定做了一对戒指。”原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