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行掀起眼眸扫了他一眼,除了脆弱绵软的艳音,其余的一概说不出来。
这场性事持续了很久,由于原烈很高兴,做得比前几天更缠绵温柔。他抱着赵千行去浴室洗澡,后者在浴缸里眯了一会儿眼后,对原烈说:“今天我自己做饭。”
“你想吃什么,告诉我就好,我来。”原烈贴过来,手揽在赵千行腰上,唇不带□□色彩地在他脖子上亲吻。
赵千行坚持着:“我自己做。”
原烈点头说好,甚至带着赵千行去超市买食材。
赵千行本科和硕士都是生物专业,化学方面也接触不少,常年待在实验室中调配试剂,对于让人恰到好处地中毒这事,手到擒来。
他做了一桌子菜,都是拿手的,味道相当好,原烈吃掉大半,二十分钟后,毒性开始生效。
“哥,你这其实是黑暗料理吧?”原烈白着一张脸拨打120,同时还不忘跟瘫在沙发里的赵千行开玩笑。
赵千行实在是没力气理他。
两个人中毒程度并不相同,原烈更重一些,直接被送入了手术室,而赵千行只是打了两针。
病人动手术,物品都交由家人保管,赵千行从里面翻出自己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又拿了点钱。
他离开医院,打车去周逸铭家,拿走驾驶证等证件和行李,拒绝了周逸铭开车送他的提议后,先去步行街买了只手机、补办电话卡,然后打车去了高铁站。
买票的时候,赵千行眼神带着茫然,盯着滚动屏幕看了将近十分钟,才决定好目的地——向西去成都,最近的一趟列车,半个小时后出发。
这半个小时他在站内星巴克里度过,在店里捧着盛满速溶咖啡的外带纸杯,难喝得要死,远不如自己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