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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优昙本人,他养了这么多小妖,成年后拍拍屁股走人比比皆是,唯独优昙,打小起脑子就不好,做了佛修更加无可救药。

很有必要清醒清醒。

苍梧吐出一个烟圈,笑容越发灿烂,“来,头伸过来,我给你加个状态。”

给那头蠢鹿剃了个光头,苍梧把人打发走,咬着烟杆问肩上的雪貂,“干嘛又回来?”

雪貂拨了拨苍梧的头发,发出细小的叫声。

苍梧,我疼。

苍梧揉了一把雪貂的脑袋,语气温和,“肉身和魂体数度剥离,疼是正常的,一个剑修还喊疼,怎么,要我掀开你的头盖骨给你的魂吹吹。”

不是,我下面疼。

苍梧收了笑,玉衡子身上有股药味,他认得出来,太素谷特制的麻药。他拎起雪貂后颈皮,检查完身体后神情越发温柔,似三月春风,暖人心窝。

苍梧给人看病一向不给笑脸,会笑,就是对方病情严重。

“考虑过拿这具身体传宗接代吗?”

不会。

“既然没打算,那没了传宗接代的东西也不重要。”苍梧把雪貂放下来,站那抽烟,“你说呢?”

“既然结果都不在意,何必追究过程。早些回去,你不是一直想回太玄门吗?”

雪貂蹲在地上想了会,似乎是想通了,慢吞吞往外爬。等那道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草堆里,苍梧抖着肩膀,靠着树干偷笑,他边笑边掏出联络工具。

“我和你说,玉衡子被他徒弟阉了。”

苍梧聊得正嗨,余光瞧见草堆里蹲了只貂头,一人一貂对视了会,苍梧表情严肃,收了工具和雪貂娓娓道来,“你那徒弟资质悟性上佳,假以时日必能成大器,今日你惨遭痛击,我深感同情,玉衡你放心,我不会笑你,回去以后,我会躲在被窝里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