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极为正常的事情,就看个人能不能想得明白。
姚大少爷不好去求姚三爷,更别指望着南安伯,南安伯根本就不可能为姚大少爷做更多的事情。要是南安伯能做的话,那么姚大少爷也就不会变得如此被动。
“你只管安心住着就是了。”老太太道,“你的那个亲娘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人把他们赶出京城就是了。”
老太太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事情,像春芽这样的人,不可能什么都不顾忌。春芽已经有儿有女,就算春芽不关心姚大少爷,但是其他两个儿女呢。
只要抓着春芽的弱点,那么春芽就不敢动弹。春芽在京城也好,不在京城也罢,只要春芽被抓着把柄,那么春芽就不敢动弹。
这不,临近过年了,春芽等人还被从客栈赶出来。他们说了南安伯府的名号都没有用,只能去找别的住处。
“娘,不是说说南安伯府就可以了吗?”春芽的女儿道,“还有,我什么时候去伺候摄政王啊。”
“伺候摄政王?”官差来的时候,正好听到春芽的女儿说这话,“就你们这德性也敢想。”
官差直接把春芽三个人抓进大牢了,让大家都过安生的年,省得春芽在那边闹腾。
摄政王今年依旧给南安伯府送了不少年礼,就是直接忽略了南安伯,就是给了二房和老太太。他都没有送给南安伯,自然也没有必要送给其他庶出的,免得南安伯夫妻还是刁难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