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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靖知道南安伯府内发生的事情,他当时还想着未来岳父一家子要搬出来了,谁能想到老南安伯还留了那么一手。

是,姚二爷是可以不理会老南安伯的遗书,可以直接搬出去。但是那样一来,以后必定有人说姚二爷不是,对姚二爷的官途不利。

司徒靖是摄政王,他也堵不住悠悠众口,他也不是能做所有的事情。人活在这个世上,难免要顾忌一些东西,他就是希望姚锦瑟能过得安稳一点。

“你的祖父真是能耐。”司徒靖来看姚锦瑟,忍不住感叹一句。

要是老南安伯把那一份心思花在教导大儿子的身上,或许现在的南安伯就不是现在这样。

“没有什么好说的。”姚锦瑟道,“他老人家或许只有一个儿子。”

姚锦瑟真的那么觉得的,南安伯才是老南安伯的孩子,其他的孩子都是捡来的。老南安伯就不为其他的儿子们考虑,不想想这些人在伯府过的是什么日子。

“最近天冷,怎么还出来?”姚锦瑟就不想多出门,她现在基本都是宅在家里。这么冷的天,赏梅花也是有的,作诗作词也是有的,姚锦瑟基本都是拒绝,她没有出去。

她待在云州的时候都没有觉得这么冷,冷得她不想出门,谁也别想让她出门。

姚锦瑟就是这么想的,能宅在家里就宅在家里,顶多去院子里走走。

“不出来,怎么看到你。”司徒靖早就知道姚锦瑟不喜欢在大冷天跑出去,还说什么免得着凉生病,免得让别人跟着担心。司徒靖觉得姚锦瑟这样未必就不好,太冷了,就躲在家里避避冷风,“我倒是还好,没有那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