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言挑眉,轻轻“啧”了一声:“你好麻烦。”

时倦没说话。

“我给你的玉佩还在吗?”

时倦抬起手,指尖勾着一根红绳,摇摇晃晃地绑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

“在就行了。”任清言道,“你欠我一枚玉佩,作为交换条件,欠我一份情。”

“……”

时倦:“我现在可以还给你。”

他轻笑:“可以啊,但是这半个月里你要怎么跟我保证你没用过它?你不能,那就是用过,所以你欠了我。”

时倦默了片刻:“你这是强词夺理。”

“所以你用了?”

“……”

任清言眉眼间带了笑:“真的那么想加入问天宗?”

时倦:“还好。”

他忽然俯身拥住了他。

十几岁的少年正是抽条的年纪,身形清隽,呼吸却灼人,身体的温度能透过薄薄的衣料一直熨到血液里。

时倦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手指被人抓着缓缓收紧,掌心的玉石开始升温。

耳边似乎响起一阵低低的叹息。

任清言手上的戒指光芒一闪,手中蓦地出现一件火红的披风,后退时直接披在对方身上,利落地打了个结:“你身上太凉了,什么时候把体温养得正常起来,什么时候算还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