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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人抱我了,你不吃醋吗?赶紧开腔拦下他啊,算我求你了!

谢永儿垂眸掩住眼中的妒意,温婉道:“殿下有心了,我也一起去吧。”

庾晚音:谢谢谢谢谢谢,你可千万别走开。

夏侯泊温和道:“此处无需人手,劳烦谢嫔去寻太医吧。”

谢永儿受伤地看了他一眼,大约不想争风吃醋得太明显,妥协道:“好。”转身走开了。

庾晚音心脏都停跳了。

夏侯泊走得不疾不徐:“娘娘似乎在颤抖。”

庾晚音用她仅存的理智组织了一下语言:“……灼伤的皮肤有些作痛。”

“娘娘受苦了,是我来迟。”

您为什么就不能再来迟一点?

庾晚音觉得自己快要精神分裂了,一边防着他随时掐死自己,一边还要装出原主春心荡漾的样子,柔柔地依偎向他:“你来了,我便好了。”

夏侯泊笑了笑:“原以为娘娘入宫后变了许多,没想到还是老样子。”

庾晚音嗔怪道:“殿下希望我变么?”

夏侯泊低头看了她一眼,悠然道:“我希望娘娘仍如初见,对我不生畏惧。”

庾晚音:“……”

刚才是谁要烧死我来着?

“伴君如伴虎。”夏侯泊平静地说着可怕的台词,“娘娘与其害怕我,不如害怕陛下。物伤其类,人同此心,天下苦秦久矣。娘娘若能以真心待我,我必竭力相护。”

庾晚音歪头道:“殿下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了?”

听懂了,听得明明白白的。这孙子就差直说“劝你谨慎站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