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十分钟简直是在受刑,难以忍受的剐蹭还在继续,我的双腿发着颤,简直就要合不拢,只能攀着他的肩膀,竭力忍耐着他在我身体里达到最后高潮。
心脏也因为这种紧密结合的热切开始剧烈膨胀起来......
很快,大脑便被一阵尖锐的刺痛击碎,耳朵不知为何嗡嗡地发着响,眼前也一阵阵黑暗。
他见我一脸痛苦,有些担忧地问我怎么了。
我摇着头,干脆将脸埋进他的肩膀里,嗅着他身上清淡的香气小声道,最近实在太累了。
餐厅的艰难营业,再次和他重修旧好,还有对秦澍复杂的感情......
我有时候甚至有种我在背着秦澍和他偷情的错觉,我和秦澍之间的关系实在太奇怪了。
但幸好裴翊不再像以前那样态度强硬地要求我必须离他远些。
他沉默了一阵,点燃了一根烟,看着窗外的夜景漫不经心地道,为什么会开餐厅?你对经商好像也不感兴趣,而且听你说起来也并不轻松,这大半年一直都在亏损。
彼此都是成年人,自然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总是靠着幻想过活,怎样都会变得冰冷现实起来。
我还记得他在楽明河畔说的以后是关于社会救助的话题,并非现在这样整日坐在压抑繁忙的办公大楼里。
而我也曾经希冀能进某所实验室或者高校,而不是成为一家即将倒闭的餐厅的老板。
因为一场把我们三人都改变了的意外,那自不必提。
我舔了舔嘴唇,这个原因我连秦澍也没说,总觉得有点羞耻,他的人生一帆风顺,除了一副健康的身体,其实什么也不缺,而我却总是处于一种万分窘迫的环境中。
我需要钱。
他怔了怔,灰白的烟灰簌簌从他手指间散落,橘色的火光明灭,我深吸了一口尼古丁的香气,朝他笑道,裴翊,我有个儿子。
第5章
宋稚是裴翊刚离开我那年在马路上捡到的,巧合得像老天弥补给我的迟到的礼物。
单薄破旧的毛毯里只有一张写着他名字的白纸片,因为在路边冻了太久差点活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