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二夫人名叫宋宝珊,是目前戚氏集团一名名叫郑山的董事的夫人。

按照关系来说,还算是戚家旁支的旁支的亲戚。

年初,郑山收购了一部分戚雩的股票,在集团公司里算是有了一点姓名,这位郑夫人就抖起来了。

往日戚雩还醒着的时候,集团公司在他手上运行顺畅,业绩节节高升,每个行业都是业界翘楚,他本人也在集团说一不二。

宋宝珊作为公司小股东的夫人,经常来戚家奉承戚老夫人。

不但贴心嘴甜,还拉关系将戚老夫人叫“婶婶”。

来,随着郑山成为了董事会成员之一,拥有了企业的管理权,这位郑夫人的态度就有所变化了。

虽然不至于明目张胆地冷嘲热讽,但话语间已然没有了往日那般客气,说起话来,也不顾戚老夫人的忌讳,对自己的家事滔滔不绝。

岑诀想到这里,侧耳听了一会儿。

果然,宋宝珊正在说她的儿子。

宋宝珊的儿子刚刚考完高考,虽然成绩不好,但是在父亲的钞能力下,上了一所国外的知名大学。

宋宝珊就是专门来炫儿子的。

“我说他,那么努力干什么,高考完了还在琢磨着和小伙伴创业。爸爸妈妈有钱,不差他那点。”

“但是他不,非要整天东奔西跑,急得我呦。”

“挣多少钱真的不重要,只要身体好就行。小戚当时多能干啊,可惜现在躺在床上……”

岑诀听到这里,再听不下去了。

他拧着眉,吹了一声口哨。

下一秒,一只巨大金毛从楼上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