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什么东西!水!我新买的裙子! ”

客厅里传来宋宝珊的尖叫声。

岑诀这才施施然进门,佯装惊讶道:“呀,稀客,婶子来了。”

郑管家将金毛拉走,宋宝珊狠狠瞪了岑诀一眼,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拎着包踩着高跟鞋愤怒地走了。

戚管家拿来拖把擦干净了地,又端走了给宋宝珊倒的茶水,岑诀这才坐下来。

“你说你,惹她干嘛。”戚老夫人叹了口气。

年初的时候,老夫人生了一场大病,最近还没好利索,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说话声中带着疲累。

岑诀笑道:“您知道的,我和她互相看不上眼。”

说起来,岑诀与宋宝珊之间还有着一段公案。

宋宝珊的儿子,就是她刚刚嘴里吹嘘过的那位,曾经随着她来戚家时,不知道怎么着,就发了痴,非要缠着岑诀不走。

买花、送礼、发红包。

恨不得让岑诀和他交往。

宋宝珊得知之气得要死,来戚家找事,嘴上有意无意骂岑诀勾引他儿子。

岑诀也干脆,既然你说我勾引你儿子,我就真的勾引给你看。

宋宝珊的儿子当天就得知了这件事,晚上回去和母亲吵架,吵着闹着威胁母亲要去自杀。

宋宝珊吓坏了,自此不敢招惹岑诀,见到岑诀,都绕道走。

“也就是您啊,脾气好。”岑诀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