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巴从未如此干涸,居然期望得到柔软的滋养。
宛如陆地的鱼,干渴得奄奄一息。
靳博安的嘴巴似乎真的靠近了。
沈绪几乎听见他的呼吸。
……
裤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响,沈绪猛地惊醒,立刻从男主怀里挣脱下来。
居然是贾大炮灰的来电显示。
靳博安伸手捂他的肩头,“少爷,是谁?”
哪个该死的东西。
沈绪被男主的掌心一灼,烫得吓人,从来没觉得靳博安会放火。
沈绪为了避开男主掌心的触碰,即使不情愿,还是接听了电话。
贾大炮灰在电话那头明显哼哼哼。
“肾小虚,我快死了……”
沈绪没好气,小声道,“我不会跟你联姻的,你去死才好。”
窥一眼男主。
靳博安彻底取下脸上的面具,一种灰暗的情绪在他立体的五官间流淌。
面具已被他揉得快要粉碎。
贾大炮灰提高音量,“好你个肾小虚,没义气!我被车撞了今早晨,你再不来看看我,就等着参加哥哥的葬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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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绪赶去医院,沿路一点都不敢看男主一眼,心狂乱跳得时候,他就拼命跑,企图压制不正常的感觉。
贾行川双臂垫在头底,半仰着精壮的身躯躺在病床,右腿打了石膏,福大命大的模样。
贾斐给他喂了点清淡的稀饭。
他正在贤者时刻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