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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及肺腑,”他垂眼替她把脉,“亏得底子好,应能自愈。”

江凭阑低低“哦”一声,蹙着眉想了想道:“刚才救我,你和微生玦谁伤得更重?”

“他。”喻南坦然。

“那要是加上之前,你为了给公主解毒受的伤呢?”

“我。”他继续坦然。

“哦……”她长长应一声,试探道,“既然你还没死,那他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他淡淡瞥她一眼,“一月。”

“一月?一个月?”江凭阑把头凑过去,“你是说得休养一个月?”

他点头。

她笑嘻嘻看喻南,一脸的讨好,“那你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让他在一个月内不受人打扰?我是说,皇甫那边,还有新帝。”

“我若没有呢,”他闭上眼调息,“你要反悔?”

“我若反悔,你有法子?”

他睁开眼,平静而严肃注视她道:“我以为,为妻者三从四德,不该人在丈夫身边,心里却记挂别的男人。”

江凭阑似乎被噎住,有意提醒喻南现在就他们俩人,作戏不要作得这么真,话到嘴边却又拐了个弯,笑嘻嘻道:“我以为,为夫者黄金铁则,不该人在妻子身边,却还不愿、不能替她分忧解难。”

“黄金铁则?”他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