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将军:“可饮酒误事,若是不立下此军规,日后若敌人打来,我军将士却还在醉酒中该如何。”
他觉得自己没错,而且还做对了。
军师摇头,一脸的无奈。
纪长泽接:“大人的意思并不是将军做错了,而是将军定下的刑罚未免过于严苛。”
“正是。”
军师点头:“若是军中不允许饮酒是陛下下的令,再如何严苛也是不过分的,哪怕是打杀死了人,也没什么,但问题就在于,这条军规是将军自己定下的。”
纪长泽:“对将军来说,这些兵都是侯家军,可对于他们而言,他们真正的主子是陛下,陛下要他们生,他们便生,陛下要他们死,他们便死,可将军又凭什么要为他们制这些条条框框,还因为他们触犯了自己定下的规矩而处罚?”
侯将军紧紧地皱着眉:“可我是为了军中好,若不如此,早晚要酿成大祸。”
军师笑:“所以才说将军没错,只是刑罚严苛。”
“不严他们不听啊。”侯将军觉得自己很委屈,他看向军师,打算听听表弟接下来要说什么。
军师却不答,而是看向纪长泽;“有罚军中将士恐有不甘,不罚又担忧日后酿出祸事,进也是错,退也是错,照着纪先生来看,该如何做?”
“这个简单。”
纪长泽回答的特别痛快;“日后再有偷喝酒的事发生,不打板子,只罚钱,一人罚五两银子,若是拿不出来,就从军饷里面扣除。”
“这不行。”
侯将军想也不想的就否决了,还颇有一种自己占了上风的感觉:“先生恐怕是不知晓,对于这些兵来说,钱可比他们自己重要一些,别说是五两银子,就是一两,他们也都舍不得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