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喻说,“能坚持到现在我都挺惊讶的。”

司机开了二十多分钟才到冰场,任北下车时被顾喻牵着,压在他耳边小声说,“同桌,我们岂止是走丢了,丢的太远了。”

顾喻也贴在他耳边,声音又低又冷:“再多说一个字,我把你耳朵咬下来。”

任北浑身一凉,耳朵丝丝疼了一下,被牵着往前走不敢说了。

他就是皮一下,还没舞起来呢就被同桌恐怖镇压了。同桌气场太强。

冰场离市区远,因此也有住宿的地方,两个人被司机师傅带到前台。顾喻是熟人,没怎么登记就被领到房间。

“先生这是你们的房卡,”服务员态度很好,笑着说:“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叫我们,晚餐和夜宵我们会准时送上来。”

顾喻点点头,“知道了。”

服务员打过招呼礼貌离开,任北关上门,把羽绒服脱下来挂在墙上,打量了一圈住宿环境。

很明显的豪华大套间,一张宽大的双人床看上去就很软和,电视电脑一应俱全,电视前一张大沙发让人看起来就很有躺上去的欲望,橙黄色的装修看上去很居家。

顾喻拽住脱了羽绒服就万事大吉的任北,把他帽子手套都给摘了挂在墙上,捏了把脸:“屋这么热,还捂着不怕蒸熟了?”

任北指了指沙发,兴奋劲儿还没过,眼睛发光跃跃欲试:“同桌我跳上去它能坏吗?我不是很胖。”

“但是你很沉,”顾喻给他拿了双拖鞋,无情嘲讽:“一身腱子肉看起来不胖也能压死那沙发,有点常识行么小傻子。”

相处久了他发现任北其实是个很爱玩的人,闹起来也是个控制不住的,哈士奇似的。

得时时看着别玩疯了,别没轻没重的伤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