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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冬燕懒得跟她废话,直截了当的拒绝了。

之后,无计可施的魏阿荠就将地卖给了老叔家,走的当然是正常的交易程序。

一年又一年的,虽说绝大多数的人家都在重复过去的生活,不过变化肯定还是有的。

谁家添了丁,谁家盖新屋,谁家娶新妇,谁家嫁闺女……

等这一年结束时,杨冬燕就将搬去邻县的打算跟家里人提了提。

这要是搁在好几年前,保不准吓死一大家子人。

可随着大牛二牛在邻县站稳了脚跟,加上杨冬燕很早以前也曾提过一嘴,这一回家里人都没有很意外。

也有懵的,譬如说猪崽。

“啥是搬家?啥是邻县?啥……”

“反正就是天天能吃上肉!”杨冬燕粗暴简单的让猪崽闭了嘴。

杨冬燕又道:“我仔细问过了,窝头想要过院试不太容易,我是打算让他明年试试看,甭管成不成,以后都在县里念书。”

童生试其实算是正式科举的预备考试,严格来说不算特别难,但是考虑到各地的教学质量层次不齐,很多读书人甚至买不到全套的科举用书,那还咋考呢?

再一个,县试和府试相对而言还是简单的,但院试就不同了。根据杨冬燕打听的消息,每年的院试只有大概两成左右的人能通过。

窝头的功课不错,但考虑到他的年岁,一次性的通过难度陡然拔高的院试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