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他看来,相较于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也是丝毫不差,只是世事无常老乡见老乡,很多时候总会出现两眼泪汪汪的局面。
夫子说道:“还需要定个良辰吉日,不过成婚后,他们的日子或许会很艰难。”
既然选择了陪着昊天演戏,那么他小徒弟和桑桑必然会举世皆敌,遭受天下修行者和世间诸国的追杀。
苏玄笑道:“患难见真情,不经历些磨难,怎么能够情比金坚呢?”
夫子说道:“也对!”
随后夫子散做清风消失在露台上,苏玄看着消失不见的夫子,心中很是无奈,可夫子未曾化月,他便只能无奈。
听了好一阵苏玄与夫子云里雾里对话的叶红鱼,问道:“虽然不知师弟你与夫子的交谈,有何深意,可我还是猜不透为何夫子不救宁缺脱离阵法。”
苏玄心念一动,将阵法露出个破绽后,说道:“夫子既然来了,那我便不能再困住那位十三先生,我自己布下的阵法,终究还是需要我自己去放人。”
莫山山皱眉道:“可日后哪位十三先生,若是再闯入阵法又该如何,难道要每天都等着那位十三先生闯阵,然后再将其放掉吗?”
苏玄将莫山山揽在怀中,在整理了她额间的青丝后,说道:“放心,宁缺与夏侯决斗将至,若宁缺真想被夏侯打死,那宁缺天天来这体验阵法又有何妨,毕竟夫子来一次我才会放一次,难道夫子真的会天天来这雁鸣湖吗?”
夫子其人他也比较了解,所以宁缺若真敢天天闯阵,那夫子有很大可能,会把宁缺再关入崖洞中。
莫山山说道:“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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