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挑眉,“莫非还有特殊含义?”
当然,没听过那句话吗?
叫哥,那是大小关系,叫哥哥,那是上下关系。
司南坚持不叫。
一个字都不肯叫。
白夜摇摇头,笑着走了。
上了马车,脸便拉了下来。
旁边的丫鬟恶狠狠咒骂:“姓司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和他那个自以为是的爹一个样,给脸不要脸!”
白夜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却没阻止。
丫鬟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脸色,继续道:“主子,您吩咐一声,奴婢有的是法子治他,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傲。”
白夜烦躁地捏了捏眉心,缓缓道:“先前不是有几家想卖小火锅吗?不用压着了,让他们卖。”
“是!”丫鬟连忙应下。
这日旬休,司南去接二郎,顺便把下一旬的餐费收了。
原本还想说一下几个小家伙入学的事,徐大儒不在,只有一个性子高傲的讲经博士,不等司南把话说完就被赶了出来。
看着书院气派的大门,司南摇头失笑。
所谓“士农工商”,打不破的阶级观念,这才是绝大多数读书人对商人的态度,像一心书塾的先生和若水书院的徐大儒这样开明、一视同仁的,毕竟是少数。
司南啧了一声。
等着瞧吧,哥要靠卖火锅走上人生巅峰,迎娶郡王大人,馋死你们这些龟孙儿!
不对,毕竟是二郎的师长,骂得太难听不合适。
那就……馋死你们这些酸儒!
二郎骑着行李箱跑出来了。
后面跟着一串骑箱子的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