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顾大善人,给我放个假吧,求求了。就是包身的奴隶,主人家时不时也得让其放松两天。”
顾商将衬衣脱了,拿桌上的精油,神色没有一丝犹豫,“你要是不跑,或许我还能给你放个假。可你跑了,今晚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
这话说的,楚息居然莫名感觉到很舒爽,像极了他看过的某些病娇文。他把脑海里这个恐怖的念头摇出去,跟顾商辩解:“我要是不跑,你也不会放过我。”
“回答正确。”顾商看着他,目色沉沉,“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
“我帮你的话,一件一次。”
楚息哭唧唧:“我自己来,不敢劳您大驾。”
顾商满意,低头摆弄手里的精油。楚息趁他不注意,猛然抱住他脖子,将人制住,摁在床上,拿韩郸送他们玩情趣的绳子,将顾商仔细绑了。
确定顾商无法在攻击他,他大大松了口气。简单洗漱后,躺在床上看着气恼的顾商,得意地翘起了二郎腿。
“小样,我还治不了你?”楚息在他脸上狠狠拧了一把,觉得手感不错,又一口气拧了好几下,嘚瑟,“老子实在做不惯Omega,疼死了。”
“胡说,你明明每次都很享受。”
楚息捂住他的嘴:“别说了。我不都是为了你,谁让你非整个什么临时标记,弄得自己这方面欲需求特别大,连累我牺牲自己满足你。”
顾商定定地看着他。
他给顾商盖好被子:“得了,今天我给自己放假了,睡吧,明儿见。”
盖被子的时候,他的手碰到了顾商的肌肉,又忍不住摸了两把,摸着摸着,就又摸上了顾商的腹肌。
他沉迷于肌肉的手感,不知不觉竟然把自己体内的火勾出来了。他一边痛恨自己没有骨气,一边麻利地帮顾商解开了绳子。
“来吧。”他认命了。
顾商却不动,看着他十分冷酷无情:“我今天放假。”
楚息:“……”
“想要可以,自己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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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象影谈的合作没有那么顺利。郑征头一天还告诉他,象影那边对他意思不大,应该不会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