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辉一听,连忙推走诸宜,一把将岑念拉了过来。

“就是就是,你也累了,去副驾休息吧。”庄辉说。

诸宜怀疑地看着他和邬回,说:“我警告你们,谁敢对念念做什么,我连头带手一起剁下来。”

“看你说的!我们是那种人吗?!”庄辉大叫。

诸宜翻了个白眼,坐进副驾。

回程的过程中,岑念坐在靠窗一边,橘芸豆坐中间,最边上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庄辉。

岑念不喜欢说话,整个回程路上几乎是庄辉和诸宜的战争片,橘芸豆缩着肩膀,红着耳垂坐在她身旁,一声不吭,像只乖巧的鹌鹑。

回到市区后,四人去吃了一家很有名的四川火锅作为晚餐。岑念上辈子吃不得辣,但是原身这具身体对辣的承受力还算中等,又麻又辣的菜她也吃了不少。

吃完晚餐后,为了给带着滑板爬山,却没有正儿八经玩过的邬回一点补偿,庄辉他们在把岑念送回早上上车的沃尔玛时,纷纷下车,陪着邬回在开阔的广场里玩了一会滑板。

邬回的滑板技术的确不错,听说他已经学了三年,不经意间一个动作总会引起旁边围观小孩的惊呼。

岑念看了一会就移开目光,看向了逐渐侵染天空的夜色。

邬回专心致志地耍帅,把看家本领都使了出来,然而除了围观的路人纷纷捧场地鼓掌欢呼,他真正想要从她嘴里听到夸赞的人却神色淡淡,注意力根本不在他的身上。

邬回踩着滑板来到神游天外的岑念面前,鼓起勇气说:“我教你滑板吧……”

岑念看了眼他脚下的黑金色滑板,说实话,她有点兴趣。

但是一想到因此会产生一系列的肢体接触,她拒绝了橘芸豆的好意。

“不用。”

“哦……”邬回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