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立狐疑道:“程子和远哥认识?”
肖远坐正了些,甩了甩手里的刀,“上次不是你带着这小哥来领人的吗?”却是刻意略过了学校里的事。
老立:“嗨,对对,是有这么一回事。”
程安豪赌那阵欠下的近三十个数的账面,抹平了些许,两人一起向前厅走,老立给程安发烟,游说着他留下来玩两局。
肖远跟了出来,拍了拍程安的肩膀,“老立你先去忙吧,我跟这小哥说几句话。”
老立心里犯嘀咕,面上依旧是笑模样,又跟程安招呼了几句,将空间留给了他二人。
“你是肖晓的老师?”
“是老师,但是是教美术的,而且不教你弟弟那届。”
这个当哥哥的职业虽然不光彩,但似乎对弟弟的教育还算重视,程安大抵猜的到对方的意思。在赌场讨营生的最知道混迹在此的赌鬼是什么心态,满脑子瘾头废料,怎么能教育好学子。
肖远眉头舒展了些。
教育要从成绩抓起,半吊子程老师分享“育儿”思路,“星期一这次期中考的分数就下来了,你可以问问他考的怎么样。”
“这兔崽子也没说考试的事,晚点我问问他。”
程安委婉的将幸灾乐祸,笑出得体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