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有些过头了,程安管不住自己的身心,索性放飞自我,就这么在冯川身下语调低迷的喘叫了起来。想要独占喜欢的人,想要被喜欢的人独占。哪怕是在射出之后最冷感的性欲消退期,程安依然有些不舍得松开面前的男人。
冯川没有将“八爪鱼”一样缠着自己的家伙从身上“揭”下来,揽着程安在床上滚了半圈,让人躺在自己的胸口。
“上得人是程老师,怎么做都很舒服。”
冯川沉声笑,胸膛随之震颤,灌入耳中令人后腰难耐的发麻。程安耳根处敏感,在被推子剪头发时常有这种反应,当即躺不住了,动了一下,冯川却用臂膀环着他不让他走了。
冯川从床头柜里拿出烟,火机亮出一团火苗,点燃后,缓慢的吸了两口。随后将手指插进程安的头发里,轻扯着令程安抬起头,唇齿相贴的将这根烟渡到了程安的嘴里。
冯川抽的烟与市面上卖的不同,滋味跟吸空气区别不大,程安不动声色的咂了咂滤嘴上濡湿的水痕,舌尖悄悄的在滤嘴上转了一圈,脸莫名有点烧,抽完了这根“寂寞”。
身上欢愉的痕迹还需清洗,程安腿间“惨烈”,始作俑者抄着便宜的同情心,正大光明的耍流氓,“程老师,需要我抱你过去么?”
程安:我就是瘸,爬过去,都不会让这狗男人抱进浴室——“冯先生,别举那么高成吗?我怕摔。”
冯川比程安的个子高出一截,常年健身副业养生,抱着程安操上一个来回都不费劲,几步路却故意晃得左支右绌,程安惊恐之余,只得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欺负程安一时爽,一直欺负一直爽。
冯川将程安放在了浴室洗手台近前,调试着花洒的水温,顺带将自己身上的精液冲洗掉。
“身子转过去,像上次一样踩着浴缸边趴着,我看看你后面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