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光照明晃晃的,男人性器上边几根耻毛都看得清,意识到自己关注部位不对的程安立时别开视线,果断拒绝。
冯川连哄带威胁得说:“听话,不然我亲自上手了。”
程安愤愤的看着冯川,愤愤得趴那了。
股缝间被蹂躏过的密处在白炽的光线下,看着更可怜了,冯川摸着程安的后颈问:“还疼吗?”
一动仍然有明显的撕裂感,程安想了想,手指在冰冷的洗手台上握起,又松开,实话实说:“疼。”
冯川在程安看不到的地方颦了一下眉,声音轻柔了许多,“疼就长点记性。”
赌瘾一朝不戒,早晚有比这更疼的磨难在等着他。
“新欢”在教育他抛弃“旧爱”,要是有一把刀能直接将瘾的根源一起剜了,他一定给自己一刀。程安缓缓呼出一口气,旧爱戒了就戒了,新欢真的不舍得。
温热的水流在他的腿根处反复冲洗着上面的血污,向上挪到屁股时,程安趴不住了,“川哥,我自己洗就行。”
两人都没穿拖鞋,冯川将花洒递给他,“地上滑,小心点。”
程安“洗白”出来时,冯川正坐在新换的床单上拆一个药盒的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