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了欲望,变得贪婪,忍不住想要更多。

温昇回过神,眉目倏地舒展开了,眼角笑出了道浅浅的细纹。没说行或不行,直接拉着濮真进了浴室。

作为一个良心尚存的始作俑者,那能怎么办呢,肉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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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胡闹了大半夜,也就温昇常年练舞,这才能勉勉强强陪濮真浪完全场。然而即使这样,到最后温昇也是精疲力竭,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意识陷入混沌之前,温昇最后的念头只有后悔。

他一个跳街舞的,被人/操到双腿发软,连路都走不了,狼狈到只能被抱着到浴室做清理,到底图个什么?

也就是第一次替濮真庆生这么牺牲一次,以后这种赶趟着送上门给人/操的事情,濮真想都不要想!

温昇这会虚弱地咬牙切齿,哪里想得到只是一个月后,他和濮真会忙到脚不沾地,洗完澡双双沾枕头即睡。做梦取代做/爱,生活品质疯狂降级,珠穆朗玛峰卑微成马里亚纳海沟。

而一切的源头,依旧是摩擦他们许久的冠世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