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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宴会有时候确实会发邀请函,但其实都是发给新人,或者一些不太出名艺术家的,一般来说,文艺界稍有名气的人过来,只要保安那边认识,就不会阻拦对方进去。”画家罗伯特一边引领着阿尔往宴会大厅那边走,一边低声介绍着情况,当然,重点当然是宴会的女主人了。

他说:“琼斯夫人是一位性情沉稳、举止得体、从不一惊一乍的夫人,她这人没什么架子,只是有些情绪化。不过,按照以往的惯例,她只和自己特别欣赏的艺术家交流,像你这种新人,也就能和她聊那么几句,是不会获得她多少注意力的。”

然而,没想到的是……

琼斯夫人是亲自等在门口,“迎接”阿尔的。

画家罗伯特:……

“开什么玩笑呀!”

所谓‘性情沉稳、举止得体、从不一惊一乍的夫人’不可置信地叫了起来:“你就是阿尔弗雷斯西尔维?你就是破坏我宴会气氛的阿尔弗雷斯西尔维?你就是写文森特的阿尔弗雷斯西尔维?上帝啊,这世界到底对你做过什么,让你写出那么可怕的魔鬼文字!”

阿尔:???

这时候,上次为这事被琼斯夫人好一通责备的诗人和雕塑家也站了出来。

他们俩莫名其妙地因为之前的事结成了好友,这会儿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阿尔的容貌。

“哎呀,我一见他就眼熟。”

那名雕塑家不禁感叹着说。

“你别说,让我先来猜猜。”

诗人一边说,一边又从头到脚地将人细细看了一遍后,然后,猛地恍然:“啊,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