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当初杜悦溪从邓公子手里救下了冷月,恐怕她现在早就变成了和司星一样的人。
冷月一看到邓公子便是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居然真的压着邓公子,让他压根动弹不得。
杜悦溪在众人的期待之中站上台。
乐声响起。
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司星的话:刘五是阿瑾公子的人,是他诬陷了司琴。
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他做的吗?
他真的会为了帮自己而寻人来诬陷司琴吗?
若是那样,杜悦溪倒宁肯他从未做过。
她不想冤屈了长袖坊任何一个人,更加不希望是秦淮瑾故意栽赃司琴。
心怀不少事情,杜悦溪的舞越跳越铿锵有力,一舞毕,引来了络绎不绝的掌声。
就连一直被人拦在角落里的司星看到她坚定的舞姿也心生赞叹。
难怪二爷的眼睛从落在她身上的那一天起就再也没有挪开过。
难怪长袖坊上下那么多傲气的姑娘,最后却都愿意臣服在她身下。
且不说杜悦溪为人如何,只说这一曲舞便是多少人望尘莫及。
司星凝视着台上的杜悦溪,丝毫没有意识到冷月是何时站到她身后。
冷月盯着司星的侧脸,下巴微微打着颤抖。
她依旧无法相信,司星居然会和邓公子那种人一同来长袖坊诬陷杜悦溪。
冷月小心地拉住司星的衣袖,轻声道:“司星,是不是有人逼你这么做?”
她的话让司星顿时回到了现实之中。
司星回首睥睨冷月一眼,一把推开她的手,冷笑两声:“我如今是望春楼的姑娘,客人便是一切。谁动了我的客人,我便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