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教司凝视着秦淮瑾,眼瞧着他眉心紧蹙,看样子是真的关心杜悦溪,心中也不由对杜悦溪的选择打起了边鼓。
刘教司心中这样想,脸上却赔上笑脸:“阿瑾公子放心吧,我会告诉她的。”
秦淮瑾故意提高声音,冲着长袖坊大门的方向高声道:“多谢教司,我先走了,献舞一事还请教司转告杜悦溪,希望她不要因为私人情绪耽误了大事。”
刘教司顺着秦淮瑾视线望去,瞧到大门边露出的一点裙边,脸上带出一抹笑容,只对秦淮瑾点了点头。
马车很快消失。
刘教司阔步回到长袖坊内。
刚进门,便见杜悦溪正靠在门边,耷拉着脑袋,双手摆弄着帕子,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瞧到刘教司,她下意识地转身便要离开。
“站住。”刘教司沉声唤道,她几步迎到杜悦溪面前,“你和二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悦溪不发一言。
刘教司长叹一声上前:“你若是对二爷早有男女之情,何苦非要等到今时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杜悦溪想到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结合刘教司的话,越想越觉得事有古怪。
正想着,冷月从院中匆匆而来。
看到刘教司面色凝重地和杜悦溪说着什么,冷月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快步上前:“教司,悦溪。”
瞧到冷月,杜悦溪茅塞顿开。
她微眯双眼,上下打量着冷月。
冷月被她盯得心中发紧,下意识地绷住笑脸,实则背在身后的双手却紧紧地握在一起。
“怎么了?”杜悦溪沉声问道。
她上下打量着冷月,将冷月的一举一动尽数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