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侧身指了指后院的方向:“姐妹们都等着你去指导呢。”
杜悦溪淡然收回视线,看向刘教司:“教司,烦请你先去指导姐妹们练舞,我有些事情想单独和冷月聊一聊。”
言毕,杜悦溪捏住冷月的手,不由分说,直接拖着冷月往后院走去。
冷月被杜悦溪拉得踉跄两步,心中愈发不安:“悦溪,你这是做什么?”
杜悦溪一言不发,径直将冷月拉回二楼自己的房间。
她反身关上门,一把将冷月推进屋中。
冷月撞在圆桌上,疼得顿时皱起眉头,别过头,不满地望着杜悦溪。
“当日邓公子想要对你用强,我便是在这间房外救下了你。”
“后来邓公子几次三番寻我的麻烦,我也从未因此怪过你半句。”
“冷月,我自问在长袖坊的这些日子,我待你以真情。你为何要害我?”
冷月后背一僵,缓缓别过身子,定定地望着杜悦溪:“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杜悦溪一步一步逼近冷月:“那杯茶是你递给我的。喝了那被茶后我便意识不清,之后发生了什么我根本记不得。”
杜悦溪已然逼到冷月面前。
她捏住冷月的右手腕,强迫冷月看向自己,沉声道:“当时后院只有我、你还有二爷三人,既然我意识不清,为何你不在我身边,而是留了二爷在我身边?冷月,你到底想做什么?”
冷月抿着唇瓣,顿了一会儿,才道:“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不瞒你。悦溪,我知道你属意阿瑾公子。可你与阿瑾公子身份天差地别,你们不合适。”
“二爷和阿瑾公子是兄弟二人,我与阿瑾公子身份天差地别,难道我和二爷就不是天差地别了吗?”杜悦溪陡然提高声音,冷声斥责。
冷月半拧眉心望着她,沉默半晌,挣扎着想要甩开杜悦溪的手:“总之,你和阿瑾公子不合适。悦溪,反正你只是想要有人带你离开这里,前往京城,到底是二爷带你去,还是阿瑾公子带你去,这重要吗?”
“你……”杜悦溪心下恼怒,可一时之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冷月的话。
这……的确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