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铭或也有相似的感觉,这样“不分你我”的两个人,在各回各家的前一晚情绪都有些微妙。由于转天一早要赶飞机,景铭这晚没有调教韦航,只简单让他闻了闻脚,给自己口过就算了。

两人在客厅聊了会儿天,景铭斜躺在沙发上,韦航跪在沙发跟茶几之间,刚好让主人的脚舒服地搭在他腿上。

“主人,您家里就您一个孩子吗?”

“嗯。”

“狗狗还以为您得有个弟弟妹妹什么的,”韦航笑了笑,“感觉您特别会照顾人。”

景铭好笑地看他一眼,“都是你伺候我吧?这马屁拍得可有点儿歪。”

“不是的,”韦航解释说,“狗狗觉得您特别会关心人,什么事都考虑得很周到。”

“可能工作影响的,事儿多就惦记的多,习惯了。”

“您每天要想那么多,会觉得烦吗?”韦航问。

“你每天要操心五十口子的事儿,你烦么?”景铭反问他。

“感觉不一样。”韦航说。

“哪不一样?”

韦航想了想,实话实说道:“反正觉得您很厉害,要是狗狗每天上班还有一堆应酬,估计得头疼得想撞墙。”

景铭闻言笑了两声,说:“所以你教书育人,我想的就是怎么让别人把钱往我这儿送。”

“您干吗这么形容自己?”韦航有些不认同。

“简单直白好理解。”景铭说。

“您真是……”韦航摇头笑道,“主人,您跟狗狗最初见到的感觉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景铭看他。

“嗯,就是……”韦航顿了顿,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说,“一开始狗狗觉得您特别严肃,就是一句话能把事儿说明白,绝不多说半个字的那种……狗狗第一次跟您说话——您门禁卡掉了那次,都怕您不搭理狗狗。”

景铭对他的说法感到有些意外,挑挑眉好奇道:“现在呢?”

“现在……”韦航笑道,“您其实是个心特别软的人。”

“我心软?”景铭对这个形容更感意外。

“嗯,”韦航点点头,说,“您调教的时候基本上说一不二,很少有商量的余地,但是您平时特别在意狗狗的情绪,狗狗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