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看的都已经看完了,没有必要再留在这了。”

在以立花为首的众人的护送下,众人离开了这座茶屋。

“大人。”走在松平定信身侧的立花低声道,“需要安排轿子吗?”

“不必了。”松平定信不假思索地回绝了立花的这提议,“我最近一直待在府上,没怎么运动过。”

“我就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运动一下吧。”

松平定信抬起头看了一眼天上太阳的方位——离天黑还有一小段时间,但这点时间完全足够他赶在天黑之前步行回府。

见松平定信想要步行回府,立花也不再多言,只和其他的护卫一起不着声色地观察着周围,谨防不明人士靠近松平定信。

背着双手,以不疾不徐的速度向前步行着的松平定信,此时满脸凝重。

他正在思考着缓和当地的和人和归化虾夷之间的矛盾的方法。

就如他刚才和安孙子所说的——若要开发虾夷地,我们和人与归化虾夷之间的矛盾,就是一个永远不可能避开的问题。

如果不让归化的虾夷和他们和人和睦相处,指不定何时,这些归化的虾夷就爆发起义了。

此时此刻,松平定信竟有些想念以北川俊季为首的那4名若年寄。

在幕府中的地位仅次于他、一直协助他处理各种政务的这4名若年寄,虽然常常和松平定信在政见上产生分歧。

但也常常提出过很独到的见解与主张。

松平定信抵达松前藩也有段时间了。

这段时间内,松平定信也和松前藩所有的高官见过面,并简单地观察过他们。

据松平定信的这些观察——松前藩的这些高官,有一个算一个,不是酒囊饭袋,就是个庸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