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言,弗拉基米尔面露喜色。

但他脸上的这抹喜色仅维持了一小会。

因为斯库卢奇紧接着所说出的话,直接让他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但你还是找别人吧。我不太想参与你的这个‘乐子’呢。”

“为什么?”弗拉基米尔紧皱眉头,“可以告诉我一个理由吗?”

“嗯……”斯库卢奇望着头顶的天空,作沉吟状,“理由吗……大概是因为我想要安安静静地过谢肉节吧。”

“……斯库卢奇,你果然还是那么地古怪。”弗拉基米尔缓缓收起他脸上的那抹于刚才僵住的表情。

“我还以为在这鸟不拉屎的远东探险了那么久,能让你的心境发生一点变化,不再像以前那样坚守那些莫名其妙的道义了呢。”

“也罢,你不参加就算了。”

语毕,弗拉基米尔像是懒得再与斯库卢奇多言似的,一抖劈在身上的披风,直接转身准备离开。

斯库卢奇也同样不再跟弗拉基米尔说话,与弗拉基米尔一前一后地回到斯库卢奇和他的部下们所扎的营地中。

不再多说一句话的弗拉基米尔直接坐回到他的马匹的马背上,然后领着他的部下们扬长而去。

在弗拉基米尔离开后,那名刚才帮大伙逮到了6只肥兔子的雀斑青年——也就是阿夫杰赶忙奔到斯库卢奇的身侧,然后小心翼翼地朝斯库卢奇问道:

“斯库卢奇老大,你和刚才那人聊什么了?”

“只是跟那个猪与狗的杂交产物、上帝面前的白痴、从小就爱吃屎养出这么一张臭嘴的傻卵聊了些无聊的事情而已。”

斯库卢奇捂着自己的胸膛,作呕吐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