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帝啊,那个操山羊长大的家伙的嘴是真他妈臭,他的嘴为什么会这么臭啊……老子一年没洗的屁股都他妈比他的臭嘴好闻。”

“只可惜瓦希里他们不在这。”

“如果老子其他的部下都在这。就能试着将那傻卵和他的部下们都干掉了。用他们的物资来好好过个谢肉节。”

“老大,你又在开玩笑了。”阿夫杰笑道,“我们没事干嘛攻击刚才那伙人啊?”

斯库卢奇没回答阿夫杰的这个问题,只冲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后,便重新躺回到他的吊床上,拿起那本《堂吉诃德》。

“好了!他们已经离开了!都把枪收起来!该干嘛干嘛!”

见斯库卢奇都这么放话了,他的部下们便纷纷收起各自手中的武器,各回各位,各干各事。

劈材的劈材。

烧火的烧火。

架锅的架锅。

处理兔子的处理兔子。

“斯库卢奇老大。”就坐在斯库卢奇旁边、正给兔子剥着皮的阿夫杰朝斯库卢奇搭话道,“快要到谢肉节了呢,这似乎是我们在异国他乡所度过的第4个谢肉节了。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国啊?”

“天知道。”正捧着那本《堂吉诃德》在那看着的斯库卢奇耸耸肩,“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收到召回的命令了,毕竟法兰西那边出现了大变故。”

“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种种变故,沙皇有可能会在之后把远在远东探险的我们给召回去,增强国家的军事力量。”

“法兰西?”阿夫杰挑了下眉,“哦哦,你指的是正在法兰西那边爆发的革命吗?”

在去年1790年的年中,远在远东的他们收到了来自遥远欧洲的重大消息——在1789年的夏天,法兰西的人民攻占了巴士底狱,一场轰轰烈烈的革命在法兰西爆发。

“现在已经是1791年了。”阿夫杰接着说道,“法兰西那边的革命说不定已经被平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