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们这些娘子,如今见世子娶了我,便来怨我。就说我在世子身边这么些年,先前没定亲的时候,也不见你们有个什么书啊信啊的,你们自己都未争取过,现在反是来怪旁人。”
“我们……你以为谁都同你这般没规矩?那是私相授受!”这次说话的却是一个粉衣姑娘,瞧着与张如兰有些相像,不知是不是一家的。
景湉期觉着这孩子说的有几分道理,却又反驳道。
“嗯……也对,不过就算送个物件不合礼数,说句话总是没那么难吧?我也没见你们在世子跟前说句话啊?”
“世子性子清冷……又寡言、我们岂知该对世子说什么?”那娇娇丫头又说话了,似是很不服气。
景湉期自然不会败了阵势,又道。
“也是……他对不喜欢的东西,确实冷淡得很……况且呢,现下他已经是在下的夫君了,好在我心胸宽广,若是换了个心胸狭隘的人,把你们今日的行径透露出去,那可就不妙了。”
景湉期这么一说,这几个小姑娘脸色就更差了,有那么一两个,几乎都要掉了眼泪。这古代还真是不做人,人家小姑娘追追自己喜欢的小哥哥,并没有什么大错,于是反过来安慰她们道。
“不过呢,姐姐心善,知好色则慕少艾,乃人之常情,毕竟少阁主是公认的俊朗无双,你们与他有缘无分,也该看开些,你们看到那了吗?”
景湉期指了指山下的林木。
“有什么?”众人随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觉着有什么奇观异景。
但见景湉期笑笑盈盈的看着诸位姑娘。
“树啊!很多的树,是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呢?”
于是这之后坊间又多了许多传闻……
“承恩王府的世子妃,是个奇怪的女子。”这还算正常的“承恩王府的那个女子,是狐媚变的。”这是灵异版的。
“承恩王的世子妃,最是涎皮赖脸!”这好像也有些道理“济世阁那个女弟子,要在树上吊死!”
这个……景湉期觉着自己还想多活几年。
无聊了一日回到下榻的庄子,就着热水泡了个澡,景湉期正对着镜子擦着头发,想到还要这么无聊几日,心中顿时累觉不爱。
叶昰倾显然已经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从院里越过窗户直接翻了进来,想必也是刚刚沐浴过,头发只用发带束了,并没有盘起来。
“景湉期……”叶昰倾一把就将还在擦头发的景湉期捞了起来,抱在怀里。
“你又要干嘛?!”景湉期还披散着头发,擦头发的帕子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