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领着大家出去吃了顿饭。
陈舒自然也去了。
这四年来,一般每个学期至少会聚餐一次。
班长大人很会安排,在其它班的聚会通常都是些火锅串串烤肉的时候,他已经带大家去吃私房菜了。在其它班还在为了聚餐而凑钱的时候,他已经把班上同学实验课上的公共研究成果拿出去卖成班费了。这几年来他带大家去吃的花样还真挺多的,既能高大上,又能接地气。
今晚很多同学都喝了些酒。
陈舒也跟着喝了些,反正这种用来应付低阶修行者的灵酒在他喝来与水无异。
吃完饭后,大家坐在一起聊天,商业互吹,中途不断有同学起身道别,大家互相调笑、询问一两句,再道一声苟富贵勿相忘,便提醒他们慢走。
陈舒坐了会儿,也起身了:
“各位大佬,我也走了。”
“大佬,这就走了?”
“时间挺晚了。”
“回学校吗?”
“回外面,城郊租了个院子。”
“那好,慢走啊。”
“几位老板慢慢聊。”
陈舒笑呵呵打着招呼,转身走出了这间餐厅,餐厅外是安静的小巷,点着古朴红灯笼,仿佛跨过门,里头的喧闹瞬间就不见了,一瞬间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