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咱们把人留住,咱们也留了。
至于能不能得出他要的,那就是他的事。
咱们要的,才开始。”
“说清楚。”
“五娘这么聪慧的人,难道就没听过欲擒之必先予之?
素鹤此番消失多久了?
长了不讲,一两天是有的。”
“可他以前也有过消失的情况。”他不是第一次如此,仅凭这点不能说明什么。
“是。”箕鴀松开贱兮兮的手,颔首道:“的确,他不是第一次找不到踪影。但是,他是第一次对欲海天对王城的事不上心。
第一次,对人命……漠视。”
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样?
风五娘眸子一紧,看着陈留主仆,思绪波涛汹涌,如惊涛裂岸,一浪高过一浪。
不可否认,素鹤从前不管怎样,不会对王城置之不理,不会对芸芸众生说个舍字。
如今他消失,倒像是真的消失。
对一切都是不闻不问,不管不听,至于目下的烽火狼烟,疾疫肆虐,那都是听之任之。
看起来没问题,可以素鹤的为人,无疑反常。
道:“就算你说的对,可素鹤也不是傻子。多少眼睛盯着陈留,你觉得他会冒这个险?”
“那就不知道咯。”
箕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复道:“他会不会冒险见姓陈的,那是他的事。
不过姓陈的怎么想,可以扔一边,一会儿再说。
都说素鹤不一般,咱们想的到,他自然也想的到。
可如果我们反其道而行呢?”
“什么意思?”
“以往我们都是透过别人找素鹤,那我们为什么不透过别人找别人?”
只要这个人……
一霎时,风五娘眸光异彩纷呈。
道:“你的意思是要,以退为进,声东击西?”
再,诱其露出马脚?
箕鴀见状,搂着就是一记偷香。
咂
着嘴巴,回味无穷。
道:“比心眼比脑子,咱们肯定玩不过姓百里的。
既然玩不过,咱们就不玩。
蠢人就用蠢招,他自聪明任他想,想了就不怕他不动。
他动了,咱们不就有机会。”
风五娘听罢,顷刻间顾盼生辉,眉目变得婉转多情,骂了一句死相后便将结界开了道口子。
道:“陈验师,请吧。”
陈留将将抱起两娃子,一脸狼狈,一身的不堪。
目光越过她,落在箕鴀身上。
箕鴀又怕又怂,但又不想在美人面前失态,咋说如今也是一方家主,哪能被个仵作吓到。
便挺起胸膛,目露挑衅。
是我让人把人带过来的,你待咋滴?
陈留没有多言,只是抱着人对风五娘点了点头。
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