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邀他到楼上的雅座增进感情了。”
“菊庭调教师东海?”凌白本来就凝重的脸色又深刻了几分,“这不百分百是坏事吗?你怎么不拦着!”
阿南耸了耸肩,目送凌白气急败坏冲上楼去的背影笑得很开心,当然是因为不拦着比较有趣啦~
凌白杀到二楼,跟二楼的吧台服务生打听东海带人坐在哪里。
飘着舒缓音乐的二楼虽然不像一楼那样人声鼎沸,但是巧妙运用植物盆栽、水幕墙和高背沙发阻隔视线,要想从偌大的空间里找人可不容易。
吧台服务生也早就对凌白火烧火燎找麦哲的事见怪不怪,从麦哲出现的那一刻就格外留意他的去向,此刻揶揄凌白的口吻跟阿南如出一辙:“我们刚才还在赌你几分钟会杀上来呢。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害得我都赌输了。”
“废话少说,人呢?”
“十分钟前就开房了。”
“开房?!”凌白激动得大叫出声,在他不胜其烦的耳提面命之下,麦哲那个不长心眼的家伙竟然还敢傻乎乎地跟人去开房?!
把盏同志酒吧的一楼是喧闹区,二楼是静聊区,再往上是情侣宾馆,可谓是一站式服务满足不同人群的所有需求。而凌白恰恰最不满意“把盏”的地方就是服务太周到。在这么方便的地利环境下,快的话没准已经来一发了。
“几号房?”凌白焦急得直拍台面。
“666。”服务生直接报出房号并把房卡双手呈上,“喏,备用房卡给你,可别再把房门给踹坏了。”
“谢啦!”凌白抓过门卡就往楼上冲,连电梯也不等了,直接跑楼梯。
气喘吁吁地刷卡进门,凌白在暧昧的玫瑰色灯光下看到一幕俗称血脉偾张的画面——麦哲的衬衫大敞,露出白皙健美的胸膛,双手被领带捆绑固定在床头上,下身被人脱得光溜,性器软在双腿之间,右腿还被人屈起来用皮带扎住。
凌白只一眼就掌握眼前的情况了,麦哲的脑袋歪在一边,显然是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被带来开房的,而做出这等犯罪行径的人正背对着他在点蜡。
凌白瞥见蜡烛火光的同时还看见床头柜上摆得满满当当的跳蛋、假阳|具、口球等情趣用品,顿时眸色一沉,助跑起跳,狠狠踹在那人的后背上:“死变态!给你自己点蜡吧!”
一招制敌,凌白上床拍打麦哲的脸蛋唤醒他:“喂,麦子快醒醒。”
拍了好一会儿,麦哲才慢慢恢复意识。睁开朦胧醉眼看着凌白的面容在眼前逐渐清晰起来,疑声问道:“大白?你骑在我身上干什么?”
“呃,满口酒气!”凌白嫌弃地别开脸,“你到底喝了多少啊?脸红成这样?”但是天地良心,那明明是凌白自己拍红的,手掌印还清晰可见呢。
“大白你在跟我玩捆绑play吗?”总算意识到自己有多狼狈的麦哲问道。
“Play你个大头鬼!”凌白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解开麦哲身上的束缚,然后下床捡起麦哲的衣服丢给他。
麦哲扒下扔在脸上的衣服,揉了揉手腕和大腿上的红痕,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