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有位绅士请我上二楼的雅座喝香槟来着……哇啊啊啊啊啊啊啊!”穿好衣服下床的麦哲被倒在床边的“尸体”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大、大白,你、你为了救我,杀、杀、杀人了?”
东海的脑袋嗑在柜子上,流了一脑门子的血,看上去很是骇人。
麦哲压抑住害怕的心理慢慢靠近探鼻息,然后拍了拍胸口说:“还好,没死,还有气。”
“走了。”凌白根本懒得多看东海一眼,不耐烦地催促麦哲离开。
“不管他,要是流血过多真的死了呢?”麦哲放心不下,打算查看一下额头的伤口有多深。突然,他的手腕被醒过来的东海一把抓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麦哲受惊之下补了一拳,又把东海揍晕过去了。
然后像只受惊的兔子飞快跑到凌白身边,紧紧抓住凌白的手臂把他往外拉:“走吧走吧,快走吧!”
“现在知道怕了?”凌白问他,“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被下药的吗?喝了什么,还是闻了什么?”
“嗯……最后喝了香槟。是那个人去吧台点好亲自端过来的。”
凌白听了,一把挣开被麦哲抱紧的手臂,对着他的后脑勺毫不留情就是一掌:“不是说了,除了看着南哥亲手调出来的酒以外不能在这个酒吧喝其他任何饮品的吗?”
“嗷!痛死了!当时的氛围很好嘛,实在是不太好拒绝……哎,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这不是暑假马上就要结束了有些着急嘛。”
“对的人可遇不可求,再急你也只能憋着。不过作为邂逅的场所也许一开始就选错地方了。你想要的真爱怎么可能在这种酒池肉林的地方找到呢。”
“但是除了Gay Bar我还能去哪里艳遇啊?”
“唉,算了,今天是最后一天,明晚不来了。”
“嗯,听你的。不过我还没喝够,最后一天就让我不醉不归吧。”
“回去陪你喝个够,就你跟我两个人。”
“也行!难得大白这么奉陪!”
谈话间下到二楼,凌白还房卡的时候让酒吧的工作人员上去清理666房的“案发现场”,惹得他们又大呼小叫地声讨他:“你又乱来了!有老板罩着也不能搞出人命啊!”
麦哲听了连连赔罪:“都是我的错……”
“行了,你没看到他们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吗?走了。”凌白勾着麦哲的脖子把他往员工更衣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