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知道?他应该看不见我们才对啊!」
——「别动别动,他在看我!」
——「他不会过来吧?我腰带没系好,怎么办?」
不过斑鸠并无意靠过去,这群瑟瑟发抖的小战士既期望又失望地目送着斑鸠远去,一个个背后都沁出了冷汗。
这些家伙实在是太紧张了,也不想想自己就照在篝火后面,他们看着别人身处黑暗之中,自个儿却是明晃晃亮堂堂的,斑鸠怎么可能看不见他们?
他们平日里所见过的大人物无非就是自己的连长或者团长,连十五美元都没见过几次。
可是今天竟然在这里见到了斑鸠,等巡逻回去之后怕不是要吹上一年的。
……
沿着前方踏出来的山路,斑鸠一行人缓缓地朝北走。
比索牵着马跟在后面,嘴里哼着奇怪的歌,不时莫名其妙的笑两声,也不知道在傻乐些什么。
到了一个转弯处的时候,只见一个驼背的老头子正靠在山石上休息,旁边一个担子,上面盖着一层看不出颜色的布。
斑鸠停了下来,问到:「老人家,你这
挑的是什么啊?」
那老头子听见有人问话,努力地抬起头来,冲着斑鸠笑了一笑,嘴里飞快地都囔着什么。
比索凑了过来,对斑鸠说:「这是个犹他人,他不会说切诺基语——」
「不,我会说!」这个老头子突然打断了比索的翻译,吃力地说到:「我会说,我也是印第安人!」
斑鸠笑了起来,将比索赶走了,学着这个老头子的样子靠在山石上,指着他的担子问到:「你这里面挑的是什么?」
老头子的切诺基语说得不好,但是来来回回拉拉扯扯终究能表达个意思。「是烙饼!」
「烙饼?」斑鸠奇怪地问到:「我可以看看吗?」
老头子掀开担子上的布的一角,只见里面叠了整整一担子的饼,还冒着热气。
老头子得意地朝斑鸠说到:「刚刚在山谷那边的时候,他们在唱歌跳舞,我就趁机烙好了这些饼!」